月牙儿也不打算太激进，万一司惹怒了他，将自己送回去就得不偿失了。
司承衍专心写着东西，而月牙儿研好了墨百无聊赖，就盯着他看。
之前还从没有过这样近距离长时间地打量过他，越看就越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按着自己喜欢的模样来长的，怎么看都好看。
进将军府当丫鬟真是个聪明的决定。
月牙儿欣赏了很久他的脸，司承衍才搁下了笔，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抬头的时候嘴角放松。
不过他的目光在触及胭胭的时候顿住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月牙儿不慌不忙地说道：“奴婢担心公子这里需要人伺候……”
“不必了，你可以先下去了。”司承衍摆摆手，也不欲和她多说什么。
月牙儿觉得今日还算不错，至少在他身边待了半个时辰左右，来日方长嘛，等司承衍慢慢习惯她，她再做其他的。
“好，那奴婢先退下了。”
这时候时间已经不早，她也没有在司承衍的院子里留宿，而是去了胭胭的院子。
胭胭也正等她回来用晚膳，看到她脚步轻快，脸上挂着笑，便忍不住开口问道：“公主为何如此开心？”
月牙儿没有带自己的婢女进来，心情好的时候也急需要和人分享，加上她对胭胭印象不错，直接就将事情说了出来，“我在你哥哥书房里待了半个时辰，你哥没有赶我走。”
“哦？这倒是稀奇，我哥以往都不让婢女近身的。”
月牙儿看着她，“这还得谢谢你了，我和他说了是你让我过去的，可能是看在你这位妹妹的面上，他没有赶我。”
胭胭笑了笑，替她倒了一杯茶，以往她从未送过丫鬟过去，这次贸然送过去，哥哥看在她的面上，只要公主不过分，应该不会被赶出来。
“那我哥没有发现你的身份吧？”
“没有，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他对我也不熟悉，何况你那个哥哥，他从头到尾也就看了我两三次，还都没有认真看。”
胭胭其实很清楚公主这条路其实也挺难走的，他哥从未喜欢过什么姑娘，要想让他动心，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先用膳吧，我们边吃边聊。”
两个年级相当的姑娘一起用了一顿饭，都倾吐了一些自己的秘密，关系很快就拉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