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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复相见，但是对彼此的动态又无比地清晰。
老张在看到小黄鸭的时候，记忆里浮掠过俊子的一组照片。
他在亲吻小黄鸭。
眼神又坚定地看向你。
老张后来千百次问过自己，是不是就非他不可。
每一次的回应就是俊子的一双眼睛，含泪的真诚。
自己被夸生就了一双深情眼，
俊子的眼睛何尝不是，尤其是他真诚地望向自己。
浴室里的水汽弥漫，俊子已经不在房间内了。
床上空荡荡的。
他把窗帘拉开了，山风一下一下打着。
把身上的泡沫冲掉，这下犯了难。
浴室内根本就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和浴巾。
这间卧室也不是他之前住的那间，衣柜里或许会有俊子的衣服……
但是窗帘拉开着，天光大亮。
在他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准备就这么光着出去的时候，瞥见了在透明玻璃外安安稳稳放着衣物。
短袖搭配长裤。
俊子的身高比他高些，这裤子的裤脚直接曳地。
老张才懒得弯腰去折，随意穿上拖鞋就下楼去找俊子了。
楼下的饭桌上已经盛好了两碗粥，还散发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