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瓦多的肉刃层层推入格托利亚的雌穴，再抽出，再挺入，这是他对性交的唯一了解。他甚至都没有要寻找敏感点的意识。激烈地冲撞把雌穴里先前填满的精液与淫水都挤出来，在二人交合处下方的地面上积出一摊小小的水渍。他的举动带给格托利亚更多的是痛感而非快感。格托利亚抬起眼睛要看看德瓦多的眼，却发现德瓦多一直死死地闭着眼睛，垂着头，仅凭愤怒驱动在操干。
德瓦多力气很大，双手死死钳住格托利亚的腰肢，使他双臀悬空。粗重的喘息拍在小腹的位置上，在这么近的距离，格托利亚决意要做点什么。他想故技重施地伸手去摸长官的手，却被一下猛烈的冲撞顶了回去。
“呜……”他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低低的喘息，雌穴不自觉收紧，穴肉紧紧吸上了他的性器，勾勒出他的形状。尽管是处于巧合，但德瓦多确实找到了格托利亚的雌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他明显触及到格托利亚一直平静地被操弄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他无师自通地体悟到了要抓住那一点大做文章。他突然开始放慢速度，细细地碾过那一点。
格托利亚看不见德瓦多的眼睛，也看不见德瓦多现在的行为是出自本能还是理智。一开始操进来明显是出于本能，而现在则有些说不准了。格托利亚想抽出点冷静思考的余裕，却被浑身乱窜的快感拿捏。像是悬空的人一样，无论怎样挥动四肢都抓不着什么实体，只能被那唯一与他人相连之处完全控制。
格托利亚确实有感受他人情绪的能力，但并不是德瓦多所想的那种读心术，他只能感知到模糊的思绪。而且该能力的发动还有限制条件，也就是必须与对方四目相接，才能看到对方的情绪。格托利亚决定不再压抑，就如同他对德瓦多说的那样，更加坦率。他双腿缠上德瓦多的腰，用力夹紧下肢，开始主动迎合德瓦多的节奏。
德瓦多果然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他睁开有些湿润的眼，与格托利亚短暂对视。德瓦多陷入了一阵迷乱，眼前发白，微颤着射在了格托利亚的雌穴里。他低喘着把性器缓缓抽出，然后陷入了沉默。他没想过他会把第一次给一个他往常最看不起的军妓。
原来是第一次吗？格托利亚认真地眨了眨眼，看着刚射完有些不知所措的德瓦多。刚才的性爱实在是太糟糕了，德瓦多只知蛮力冲撞不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的敏感点，结果自己还没高潮德瓦多就缴械了。
德瓦多的目光在有意闪躲。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应该赶紧提上裤子走人，假装无事发生；另一方面还坚挺着的下半身则暗示自己可以把刚才的行为更进一步。而打断了他的自我拉扯的也是格托利亚的话语：
“您来到这里的缘由是什么？”
“……是想问你点问题。”德瓦多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复了下来，“你觉得这样对吗？”
“您是指哪样？”
“所有的，比如你出现在这里的缘由。”
“长官先生，就是您清楚的那些。”
“还有你觉得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
“很快，长官先生。”
“胜负？理由？”
“都会惨败，先生。理由就是……这是场战争。”格托利亚似乎是在斟酌用词，少见地出现了波动。
“你们是否惨败我不关心，但我宁死也不愿惨败。”德瓦多意义不明地说了两句，“我也不可能惨败。”语毕便提了裤子草率地离开了。
德瓦多比预想中更容易自我矛盾。这里的想象中，同时指德瓦多和格托利亚两人的预想。格托利亚若有所思，目送德瓦多有些狼狈的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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