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破土一个人安静的在明泉山西南拐角的一片空地里练字,大概练了快一个小时左右,太阳已经挂到了西山顶上,红色的云霞簇拥着太阳绽放出了迷人的光彩。
此时,张破土感觉到身后有人走来,脚步轻盈,他以为是李音韵,也没有太当一会事,便安心的练字。
“整整一个夏天,你读一本传记,松树的影子浸着水,盛满水的刻成粗浅的粗浅的浮雕。海仍在远处孤零零的的激怒,鸟叫声泛滥于天空,几乎不让你读着什么传记。”
当张破土随意的把几个月前从在学校图书馆里的一本诗集上记住的几句现代诗歌的语句,随意的在的在地上写完以后,有个女孩的用一种甜美的声音说:“这是杨炼的诗句,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充满意趣的人。”
张破土抬头一看,对面站着一个黄衫衣服的女孩,细细一看,辨认出了对面女孩的面容。
“原来是楚云楠同学呀,今天精神状态不错,似乎是容光焕发呀。”
张破土停下了手,笑着说。
“看不出来呀,你还舌如莲花,开口就是华丽的词汇。”楚云楠笑着说。
“天天在大学里上班,跟你们这些天之骄子在一起,能不学点同学吗,否则总是你们口中不断的臭保安的说,时间长了,也真成了臭保安。”张破土微笑着说。
“我可没说过臭保安,上次谢谢你跳到湖里把我救上来。”楚云楠不好意思的说。
“年轻人,不要冲动,生活是美好的,未来也是美好的,没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再说了,大学是学习的地方,不是谈恋爱的地方,尽量还是学习为主。”张破土笑着说。
“是,上次冲动了,谢谢你,不过我听齐薇薇说你才十九岁,还比我小两岁,竟然说话如此老气横秋,按年龄你应该喊我姐姐。”楚云楠笑着逗张破土。
“年龄不是问题,心态才是问题,我心理年龄比你成熟,所以我们最多就是同龄人,不能乱认姐姐。再说,救你也是我的本职,毕竟我是校园里的保安。”张破土解释说。
“一看你这说话也是个小滑头,齐薇薇说你是她弟弟,真的还是假的?”楚云楠好奇的说。
“肯定是假的,我们都是陕北人,我是黄陵人,她是米脂的。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她弟弟估计都在绥德。”张破土微笑着说。
“啊哈,你这个保安弟弟真有意思,我后面可以这样和齐薇薇开玩笑了。”楚云楠弯着腰手搭在胸口,呵呵笑着说。
“好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张破土提着笔和半截可乐瓶子,准备离去。
“别着急呀,我们再说说话,你再走。”楚云楠说。
“我是保安,按照规矩不能随便和校园里的女孩子聊天。”张破土怕楚云楠纠缠,赶忙找了个借口,开始离去。。
“我又不是老虎,你怕啥,不过就是说说话,其实主要还是感谢你上次救了我。”楚云楠纠缠在张破土的身后说。
“我主要晚上值班,需要早点回去,后面我们再聊。”张破土说完,继续向着东北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