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俩人回去闹起来,路扬因为没有“听见”,没有作案工具,反是被姜一念压着下午的牙印又咬了几口。

    一个晚上过去,牙印都还没消。

    路扬照着镜子寻m0,脖颈仰起一道长长的弧度。

    “念念”,他拉着始作俑者看,“遮不住。”

    因为是夏天,路扬跟她亲密的时候都注意着,没往脖子上咬,反是姜一念,给他折腾出一个牙印。

    “还说我是小狗,”路扬嘀咕,“念念才是小狗。”

    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牙印明显,周围还有些泛红,姜一念声音飘忽,“那不然……让你咬回来?”

    路扬一点不推脱,作势凑过来,“好啊。”

    镜子里,姜一念眼睛瞪圆,不敢相信他真要咬。

    路扬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含糊不清道,“坏念念。”

    今天吃饺子,白天姜一念帮着和馅,路扬cH0U空,去了超市一趟。

    超市里那东西不多,只一个牌子,各型号挂了两盒。

    他目的明确,把最大号上挂的两盒都薅下来,拿去结账。

    结账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阿姨,不知是不是看这东西很少人买,结账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晚上九点,路扬听着一楼没了动静,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这么多天下来,他自认动作放得很轻了,可走上楼梯没几阶,姜NN房间的门开了。

    老人家倒没说什么,只叮嘱他说这边夏天蛇虫鼠蚁的不少,晚上记得关窗,注意安全,随后便又关上了门。

    路扬站在楼梯上,咂m0了一会,见房门没再开的迹象,还是m0上了楼。

    先折腾姜一念。

    等折腾完了,他才说起这茬。

    姜一念累得没力气讲话,“嗯嗯”应了两句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