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
白兮染留了个心眼。
原还有这一出。
便笑了笑，“总归试一试，对你也没有损失？还能找个台阶下不是吗？”
她起身，“演戏应该不用我教？”
燕倩倩咬紧唇，即使对白兮染再不爽，也不能否认她说的话。
自己现在丢了脸，无论是不是要试探柏景澄，都得找机会暂时离开。
她刚刚原是打算晕倒的。
此时作势撑着桌子站起来往前走，刚两步，像是踩到了被撕开的裙摆，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前跌。
“啊……”的一声，便重重摔在地上。
白兮染惊了一下，“你、有点敬业呐。”
“谁敬业呐……我是真摔了呜呜呜……”
“呃。”
白兮染选择抱着女儿慢吞吞过去查看。
果然，在看她没碰到燕倩倩时，远处便有人快步走来，直接把人抱到了怀里。
“你……”燕倩倩不敢相信。
柏景澄真的过来了？而且还公主抱。
她看着面前再熟悉不过的脸，一下子有些慌。
“墨夫人，倩倩不懂事惹了您不快，我代替她道歉，希望你原谅。”
白兮染“哦”了一声，笑容无比甜美，只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燕小姐确实让我挺不高兴的，也确实应该道歉。不过怎么能让别人来代替呢，你是她什么人，能代她道歉？”
场面一时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