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搜遍了脑海,也没找到“重生”二字的出处,听这男人的口吻,似乎跟她很熟。

    从幼时到现在,洛长安把十根手指,连着十根脚趾头都掰扯遍了,终是放弃了!

    “罢了,许是唬我?”洛长安叹口气。

    那个木质的面具,之前他留了一个,现在他脸上也戴了一个,是不是可以从这里下手呢?

    思及此处,洛长安猛地瞪大眼睛,“木质?雕痕?”

    也许可以从这两个方面入手?但是这事的关键是,不能让吾谷以外的人知道,否则她这般委曲求全,岂非白费!

    脑瓜里想了太多事,洛长安这一夜就跟翻炒豆似的,压根没睡好。

    果然,人不能有太多的心事。

    外头鸟语虫鸣,不间歇!

    有暗影快速窜入当铺的后院,既然这块青石板有问题,那就得围绕着这块青石板好好的查一查,当然,眼下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只能尽量小心的去查。

    但凡碰过的地方,之后必须恢复原样。

    而洛长安白日里以手指轻敲过的石桥,亦被另一拨人搜了个干净。

    乍一眼,这是最寻常不过的石拱桥,但若是真的计较起来,三个圆形的拱洞内,却是别有千秋,桥底下装着小水车,而水车就造在拱桥的石墩内。

    石墩中通外直,从拱洞内涌入的风,推动了水车的转动,而底下的水流亦是源源不休的推着水车。

    双保险之下的水车,一直在翻滚转动,所以桥下的水面,乃至石拱桥附近的水,较之别的地方,极为浑浊,一天十二个时辰,压根没有干净的时候。

    除非,水车停下来。

    这般刻意,肯定有鬼。

    一夜,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东方出现鱼肚白之前,所有暗影都消失得无隐无踪,宛若不曾出现过。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一大早,吾谷听得屋内有动静,悄悄推开门看了看。